无法反驳。
明明并不熟悉这两个孩子,坐在一起吃饭,却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时光,很多很多年。
五条悟依旧是炒热气氛的那个,我在他身上捕捉着过去时光的影子,倒是没什么时间真的过去了许久的实感。
可能我的时间,其实已经停在了十八岁那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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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年初就转到附近高中读高一,男孩明年过来读高专,两个小孩就住在附近的老房子里。
送他们回家后,好像突然就无所事事了。
午后的天气阴了下去,我系上安全带,动作一顿,扭头看去。
五条悟趴在车上,侧头看着我,也不说话。
“你可以坐后座。”我说:“宽敞点儿。”
他笑了笑:“你总是在这个时候出现。”
“说什么呢。”
“我知道这天始终会来的,我总有一天会亲手杀死杰。”
我的胸口发闷,想起他寄给我的那些照片,几乎能说得上痛楚。
音乐生必须要有强大的移情能力和想象力,当老师描绘着乐曲中的瑰丽景象和作曲家的感情时,你无法任自己和木头一样听着,弹出干巴巴的音色。
我的情绪确实算稳定,可一旦松动就难以控制,这是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