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琴在哪里?”
“送你上救护车前,丹尼尔放吧里了。”他最后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余下我呆坐在床上,手里紧拿着活页夹。
简单整理后,我离开医院,走上了街头。
在卫生间里看了半天,没在身上找到一点伤痕。但报告上的片子,又确实显示赤井说的不假。
最先想到会造成这种情况的,当然是咒术。
相较于有天元存在的日本,其他地方咒灵和咒术师屈指可数。
从赤井语气听来,他大概率听说过。但看上去对此并无兴趣,或许心里有其他事。
若是他真感兴趣,我反倒不知如何是好。
我身上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种症状?
从十八岁到二十一岁,这三年时间,我不是没遇到过咒术师。但我身上已经没咒力了,哪怕他们再敏锐,也不会察觉到我的存在,除了某个人。
难不成要为了这事联系他?算了吧。
地铁里一如既往散发着奇怪的味道,黄昏过后,乘客量逐渐到了高峰。
我靠在门旁的扶手,去到酒吧,丹尼尔紧张地问我身体状况如何,说我昨天背着琴出门,没走几步就倒了下去。
我耸肩说无事,只想看看我的琴。
下了晚课后直接到这儿来,没有将琴先放回宿舍,真是一个巨大的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