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推开了不知谁递来的酒瓶,陷入了沉睡。
“不要了,不喝了——”
模糊的人影在眼前晃动,光斑透过窗帘的缝隙落了进来。
头疼欲裂,我单手压在额头上,另一只手在空中晃动,往前推去。
手腕被扣住,力度很大,创伤性后遗症即刻发作,猛地起身后退。
后脑勺撞到了墙,隔着宿醉的疼痛姗姗来迟,让我眯起了眼睛。
“大意到这种程度,心乐,还真是心中无物。”
流利的日语,一丝讽刺,声音有那么些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要你管——”
窗帘拉着,房间里一片漆黑,我蹙起眉头,要抽出手,却纹丝不动。于是伸出另一只手要推开这人,又反被抓住。
我被拉着手,整个人倏然被从床上拉起,转眼间失去了地心引力的束缚。
惯性驱使我伸手攀住来人的身体,头往前撞了过去,撞上了柔软而温热的东西。
白色的碎发映到眼中,同时蹿入鼻尖是一股令人心颤的气息。
“——”
这下,我的视线终于清醒了,迟缓的大脑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