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回不过神。
半晌,她眨了眨眼,扭头望着一脸不耐烦的少年,特别真挚地赞叹道:“你是我的神!”
那双漆黑如星辰夜色的眼眸里,并不是什么殷勤的奉承或谄媚,就只是非常纯粹的称赞。
就像她从来没有真正的恐惧过他,至少从没有露出他自出生就最熟悉不过的畏惧、惊恐、厌恶、或忌惮。
所以他才更加觉得,这女人是个蠢货!
……
因为两面宿傩的“帮助”,夏知眠省去了砍竹子这项步骤,但搭建一个竹屋出来,光有材料还不够。
打桩立柱、铺底建梁……截出需要的长度和打磨等才是更繁琐的事情,要锯要劈要槌,不过才几天她那两只手心就磨出了茧子。
而两面宿傩仍要听到,甚至是各种不一样的噪音。忍了几天就受不了的他,把蹲在地上“啪啪啪”一心劈竹子的夏知眠一把揪了起来,扬言带她下山去抢个贵族的宅子来住。
“诶等等等……”被拖着走的夏知眠一手捂着她那要散开的领口,一手拍打他的手背,“你别拉我呀,这房子我要自己建的!”
少年却头也不回,理都不理她,脚步也没有丝毫停顿,显然那点儿挣扎在他眼里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