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己的指腹尚未触到那根手指,他的掌心就突然咧开了一张大嘴。
猩红的舌头顺着少女的尾指舔舐而上,然后猛地一卷,就这么将自己的手指给吞了。
反应不及时的两个人在夜色中像雕塑一样呆愣原地。
夏知眠看着自己湿哒哒的几根手指,一片空白的脑子瞬间爆炸:“宿傩!!”
“虎杖,你让他出来一分钟,我今天绝对要揍到他!”
“夏、夏夏姐,你冷静点。”
两面宿傩:“呵。”
“你居然还敢笑!?”
……
吉野顺平将毯子盖在母亲的身上,自己坐到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借着淡黄色的微光,他将手里的小玻璃瓶举至眼前。
大概仅有五厘米高的小瓶子,里面只有浅浅的一层,和露水一样的透明液体。
是少女离开前,递给他的。
[成为咒术师,除了繁重的训练和任务,最艰难的,大概是说不定哪一天,就要面临自己或他人的死亡吧。]
[以及自此基本脱离了普通人的社会,所以和你母亲见面的机会也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