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谢野晶子茫然地问,“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让人救我,又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曾经死过一次。”琉璃将这个秘密轻巧的说出口。
她说这话的时候右手仍然拿着汤匙,在咖啡杯里荡了一圈,姿态优雅又灵巧,好像在闲聊一样。
乱步停下了动作,他翠绿色的眼眸像被巨石击打的湖面,荡起万丈高的波涛,一种寒气从四肢百骸奔涌到心窍,带来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杀意。
杀了它杀了它杀了它杀了它……
这样的念头几乎在心底翻涌起来,让他全身冰冷发麻。
直到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
温暖的触感从指尖传递过来,浑身上下的血液都集中在了紧握的手上,乱步慢慢平息下来,体温又再度开始燃烧。
琉璃看着与谢野睁大的眼睛,笑着说道,“相当痛呢。”
“整个房屋,连带着里面的所有人,都被切碎了,像过年吃的饺子馅一样……这是一种华人的食物,你们可能没吃过。”
“总之,是相当痛苦的死法。”
她说的轻描淡写,但肢体的下意识颤抖,还有苍白的脸色是难以掩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