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灵魂到根本不存在的身体,他像是被审判的大洪水呼啸着吞没了一样,说不出任何话来。
“森鸥外……”
琉璃将风间琉璃拉进了房屋内,对方倒在柔软的地毯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木然地盯着橘黄色的吊灯,目光毫无焦距。
“还是说,我应该叫你别的名字?”
“像你这样的幻术师应该不是无名之辈才对。”
琉璃阴晴不定地看着眼前的人,她挺秀的眉睫微微蹙起,让人看不出她的情绪。
斯佩多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时间是勒在他脖颈上的绞索,曾经的彭格列Ⅰ世雾守现在只是心怀不甘的亡灵,附身在他人身上操纵着对方。
他早就不是无懈可击的阿波罗,甚至不是追逐太阳的伊卡洛斯。
他只是个心怀不甘的亡灵。
斯佩多茫然地站在灯光下,只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四百年前那场喧闹的宴会里。
“算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琉璃对沉默感到轻微的厌倦,她再次询问道。
“这是一份礼物。”斯佩多听见自己说,“我把森鸥外送给你作为赔礼。”
“他联系了异能特务科,打算用法国间谍换开业许可证。”
“原来如此。”琉璃语气不明地回复,“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