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就算是圣杯赋予英灵现代知识，也很难加载这么丰富的世界观。

别塞太多把老古董英灵们的大脑弄宕机了。

“不行。”格里沙摇摇头，倒没有什么失望的想法，他跨越世界本来就是单纯想吸一口琉璃。

人性面理智缺失，神性面人性缺失，吸一口老婆之后整个人好多了，回去之后精神病感觉都能痊愈，两方矛盾减小之后祂复活也能更顺利一些。

“我是以精神拟态形式来这里的，无论是人性面还是神性面都仍旧在我们原来的世界，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

“这种情况下，我无法从这里带走任何东西。”

“那就帮帮我吧，格里申卡。”

琉璃笑起来，她的瞳孔中映着生动明亮的光，还有熊熊燃烧的野心，“我对书不感兴趣，圣杯也没有多大作用，但我很想要几枚漂亮的宝石。”

“万能的上帝，您能代替万能许愿机实现我的愿望吗？”

格里沙的回答当然不会是拒绝。

“至少现在，亲爱的，上帝就是你的万能许愿机。”

他的声音温和，那是神明俯首后在耳边响起的絮絮低语。

天主为祂爱的人付出的的，只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