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受人之托。”
对面的人不知道藏身何处,声音也懒洋洋的:“既然忙完了这件事,我也该去领取我的报酬了。那么,诸伏先生,再见。”
“等等。”诸伏景光本应该问问对方是怎么判断子弹射出的,但最后他却问道,“你帮了我这么多,不好奇我的身份吗?”
“诸伏先生。”
年轻的男声向他说道:“如果你更愿意相信像我这样的陌生人,只会让真正帮助你的人伤心。”
电话被挂断,留下了“嘟嘟”的忙音。
回到安全屋的诸伏景光不知道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编辑那一封短信,但现在的他唯一能够联系的就是留在组织里的好友,唯一能拜托的人也只有他。
手机里没有存任何人的号码,可他还是下意识地按下了一串数字,却又在险些拨通之前停下,一个一个地回删。
总有一天,他会向她坦白一切,将她从黑暗之中带出来,不论代价是什么。
诸伏景光听着电话对面的呼吸声,反问道:“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吗,ze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