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肉的确在一周内都没有被浇过水,所以里面的土壤是干燥的,轻轻一拍就从衣服布料落下, 只是车里的实在有些难办。
“不关我的事。”
未来的不安和眼前的难关比起来哪个更加要紧显而易见,神无梦火速推卸责任,连对流浪汉去向不明的恐慌都消散了,下意识地举起还被琴酒抓在掌心的手指:“是大哥把花盆打翻的噢。”
手指被捏紧了点,她察觉到男人的不满, 适时补充道:“但毕竟是我的多肉, 我肯定是要对大哥的保时捷负责的, 一定帮大哥把车弄干净!”
都快十一点了,想去找洗车行是不可能的事,神无梦不确定琴酒是什么打算, 给他提出几个可行的建议:“明天我去大哥家找你?或者大哥先开我的车走,我把车洗了再还回去?”
土掉在车里是有点脏啦, 但他反正在驾驶座, 晚上又这么黑, 不刻意去看根本都注意不到。
可“这辆保时捷356A是琴酒爱车”这件事对于任何一位名柯粉丝来说都是吸烟刻肺的, 所以神无梦还是比较担忧琴酒的反应。
先前的害怕倒是半点都看不见了。
琴酒听着她小心翼翼还卖乖的语气, 有种她正在故意气自己的错觉。他松开手,不愿意往地上的狼藉多看一眼,冷声道:“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