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除此之外幼驯染打听的事情又被他谎称需要时间调查推着,仿佛生活都变得一团乱麻,他正在艰难地寻找那个解开绳结的开口。
降谷零的心中五味杂陈,面上却微笑着回答道:“店里不只有我一个人在工作。”
他拿着笔,但点的单早就被记在了脑子里,纸笔只是用来掩饰他情绪的工具而已。
墨水从笔尖的滚珠洇开在雪白的纸上,留下丑陋的污渍,降谷零好似没看到一样,右手捏在笔身上的力道依然没有控制。
他试图阻止自己,但没能成功,所以这个问题最终还是从喉咙里冒了出来:“三明治……要加味噌吗?”
神无梦的眸中闪过一丝困惑,不确定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都可以?我没有忌口。”
“那就加吧。”
降谷零替她做出决定,按下圆珠笔的弹簧将笔尖收了回去,不着痕迹地撕掉那几张被弄脏的点餐单之后朝她扬起个属于安室透的笑容:“很快就好,请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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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的效率很高,她点的东西也不是需要复杂步骤的料理,很快就打包进纸袋里放好,热巧是单独用了纸壳杯垫固定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