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面对即将到来的惩罚的恐惧:“我、我只是失手而已!根本就不是我的错!是她该死!”
他一句话改变了几次说法,颠三倒四的, 整个人都混乱不堪。
“都是那个贱人嘴碎, 在上司那里抱怨, 要什么自以为是的公平,害得我受罪!”
平木直人丝毫没有反省之意,甚至还因为好不容易找到了倾诉对象而变得滔滔不绝起来:“都是那个女人一天到晚把目光放在别人身上, 见不得别人过得比她好!评优的时候她拿不到就是领导偏心,做错事的时候就把同事名字全报上去想着拉我一起下水, 这种贱人——!”
他的情绪愈发激动, 但任何人杀人都能说出一堆不带重样的借口, 比这更加悲伤或无奈的理由在场的警官与侦探们也听过不计其数。
少年侦探热血又正义, 服部平次的眉头紧锁:“这不是你杀人的理由!”
“我没想杀她!”平木直人的脸涨得通红, 声音比服部平次的更大,“我只是想着吓一吓她,从她边上滑过去!谁知道她会在这种时候停下来低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