趸,不帮忙拦人就算了,还要违抗魔尊的命令?
他简直是在找死。
不,不,我不要自由,我不要自由了,他会死的。
他一定会死的!
这些该死的绳子为什么挣脱不了,为什么火烧不断。
我分明学会了那么多东西!
但是一个也派不上用场。
“是吗?什么时候尊上下过命令要截杀夫人和小少爷。”淬着冷光的剑,没有颤抖分毫。
源途君咬牙要下狠手,今日要是在他值守的时候,放跑了这两人,这个姓徐的死不死他不知道,但他显然不想跟着陪葬。
徐艮未执剑的手,打出了个响子儿,延道阻拦的魔教之人体内爆开了朵火花儿,连接成线,火龙串出,扫清了他们通往城门的道路。
而银剑稳按在了源途君的脖子上,鲜血拉成长线。
“白!白!”小孩儿撕心裂肺的声音越来越远,不,不啊,我们一块儿走,不好吗。
但某人只是笑着向他摇了摇头。
火光冲天中,长白条和他挥手作别。
往后一十二载,白影成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