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让让妹妹也不怎么。不对,以后,你个做弟弟的,该多孝敬孝敬姐姐。”
得了道号的徐行藏,“......”
同样才得了道号的徐昏明,“......”
这得怪,他们那不负责任的娘,随意分配基因,徐行藏一个男孩儿,眉目线条柔和,桃花眼水光潋滟,而徐昏明作为一个货真价实的女孩儿,眉眼凌厉,上挑的凤眸更是如寒霜冷铁。
以至于,不特意梳妆打扮,将这两认错男女都是平常。
剑拔出来了,但看到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死样儿,徐昏明比起帮他报仇,可能更希望捅他一剑,让他彻底躺平在石头上。
再多等了两眼,既没有等到让让妹妹的“哥哥”,也没等到孝敬姐姐的“弟弟”,徐行藏面露失望,嘴上道了两声“罢了,罢了。”又合上眼,安详去了。
结果另一个人来帮他说话了,“井兄这么说的话,那牛兄莫非要压我四头?”
北方第六宿,室宿。
室宿威武高大,说话中气很足。
徐行藏就知道,人说话还是要多少注意着点,看,这一下子对上了四个人,总有一个脾气没那么好的吧。
他这命儿好,亲缘上有妹妹帮忙,序列上,还能拉着室宿来垫背。
“不不不,不想压你们任何人,让我跟你们换!危兄,危兄,算我老牛求您了。”
牛宿崩溃地快哭了。
他看起来像是愿意给在场的随便一个谁,磕一个,就随便谁都可以,反正他那名儿得换。
“不换。”危宿断然拒绝。
“二十八星宿里面没几个名儿好听。我这算一个,我满意着呢,打死不换。”徐行藏笑着从石头上摔了下去,心上还不忘嘀咕,看,这可怜孩子不也在绝望中,逐渐接受自己的身份了吗?
两双不同的手,伸过来想捞住他,但徐行藏个人想表现个漂亮的落地空翻,但是乍然一见两双向自己伸来的手,楞神一窒的同时,腿脚还躺麻了,动弹不了。
活像半瘫的青蛙蹦跶到了半空,才知道自己不行。
滞空一摔。
这个瞬间,徐昏明判断出救她那便宜哥哥是没戏了,她掉头把剑直打在室宿的身上,并且劈去了一记眼刀。
她认定主责归室宿,若非不是这人碍事,她就接得住,徐行藏就不会摔。
室宿被打了,下意识擡头望去的仍是徐行藏的方向,再看见那人被飞来一剑托住身子,还算优雅地莲坐在剑上之后,才去跟徐昏明大眼瞪小眼。
“姑奶奶,你哥又不是我推的,你打我作甚。”暴躁室宿跳脚。
娄宿高冷,“碍事。”
顺带瞥了下,及时召出剑来,免去摔个狗吃屎,而得意地笑着向她眨眼的徐行藏,“蠢货。”
娄宿和她那无赖哥哥的关系成谜。
她似乎十分看不惯徐行藏的懒鬼德行,更不乐意总被他时不时地使唤着做这做那,但偏生,她一个孤冷性子,连自己师父的话都未必全听的人,还几乎样样儿都会给徐行藏落实到位。
而徐行藏却是个没良心的,除了用得着人家的时候,叫两声,其他时候,几乎全当没这个妹妹。
被骂了的徐行藏不高兴,去向别的人卖乖,“房宿姐姐,你看你师妹她骂我。”
危宿那张漂亮的小脸儿委屈巴巴的样子,极具杀伤力,尤其是和娄宿那张冷酷锋锐的脸做对比时,难免让人多偏心他两分。
房宿当然知道,这家夥是个总喜欢欺压妹妹的阴险之人,但是耐不住他长的就一副惹人生怜的柔弱模样儿。
她当即心软了,转手掏出串黄金葡萄,递给了徐行藏,“来,阿藏,师姐给你,不给她好了。”
金葡萄不说工艺,分量是真的足,沈的榨手。
徐行藏喜笑颜开,乐不可支,“师姐!我最喜欢你了。以后我要在惊华峰上种满葡萄,单独给你一个人吃。”
“别的谁要,我都不给。”
房宿喜欢吃葡萄,所以她挑了个种葡萄最好吃的地儿来,捐款进修。
那串金葡萄随便拧一颗下来,说不定都够人吃半辈子的葡萄了,但是不妨碍房宿听到这话,更高兴儿了。
反正她又不差这几个钱。
亮澄澄的金子,晃花了众人的眼,蜂拥着把徐行藏围了个彻底。
“你个混帐,就知道骗二师姐的好处!”
“就是,好东西,该大家分享的,哪儿能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