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遛葡萄玩儿。
演戏嘛,须得自己先信了三分,然后,才能骗得过周围的人,再而才能让谈广涯这种冷血动物,动容一二分。
但要是演着演着,自己泥足深陷,难以自拔了,那才叫贻笑大方。
“想来比爱你多一点儿吧。”他笑着用指甲去戳葡萄的薄皮儿,把他面上均匀的薄霜,划拉的散落凌乱。
那只葡萄张开血盆大口,咬断了他的指甲。
徐行藏满不在乎,还心疼他有没有把他弄脏。
念微君看着他,眨了两下眼睛,然后突兀地笑了起来,“殿下杀了彩衣仙对吧?”
“对啊。”
陈年旧事,你提出来作甚。
“那尊上有没有告诉过殿下,彩衣仙的真身是前朝的天宝公主?”
残损的指甲往旁边偏移一寸,碾坏了别的不珍贵的葡萄,溢出的汁液,粘糊了徐行藏半截指头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