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不暗,星宿不赊与人情。
当然这是正常,连娄宿都不为她明亮,危宿自不可能听她的话。
她绝望地望向了北方,把徐行藏送到她手上的最后一点儿心头血奉上,“请求危宿再明。”
裴渡身上的污血尚未凝固,但她划拉了新的口子,取走了还是温热的血,然后合上自己的新划出的血,两道血流融合,落成一道咒纹,然后在空中燃了起来。
霎时,两道纹印出现在徐曾和裴渡的手腕内侧上约三寸处。
杜殷制止不及,眼见着生死同命咒成,徐曾的仅有的生命力,断崖式跌落。
成,则你我二人共生,若天不可怜,我就应约与你一道而去。
徐曾承认自己卑鄙地选裴渡,胜过了徐行藏。但我没有办法了,就当这么多年你欠我的,今日一并还了吧。
我不求危宿。
哥哥。
妹妹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