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蠢货灵机一动。你要真用这些套路,这辈子找不到是个正常人的对象了。
——[语音 60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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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黎反手把他屏蔽了。
开玩笑,真信越木的鬼主意他是这个【大拇指】。
忧愁啊忧愁,头秃啊头秃。
“厘厘?”门没关,相清绝站在门口,等着桐黎发号施令。
那日樱桃风波过后,相清绝就给他起了个昵称,发音和黎相同,细问才知道字不一样:“有许多人叫黎黎,可是叫厘厘的,只有相清绝一个,这是独属于你我二人的秘密。”
一句把桐黎撩得魂不守舍,默许了这叫法。
相清绝没告诉桐黎的是,“厘”从前有家福幸福之意,他这一唤,把桐黎从外人唤成内人。
“进来吧。”桐黎应声。
“厘厘为我梳发可好?”他移步进来,青丝披散,露出手边的梳子。
桐黎抬眼看去,眼睛一亮:相清绝的木簪玩雪时丢了,他可以做簪子送啊!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了却一番心事,他哼着歌让相清绝坐到床边,自己盘坐于后,拿起梳子轻轻梳理。
两人心知肚明这是调情,桐黎也没怎么认真干活,何况相清绝的头发本就很丝滑,一梳到底,桐黎就暗戳戳地把梳子换成了手,在他墨发上编小辫子。
没有皮筋,辫子一会儿就散开了,桐黎玩了一会儿,兴致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