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事要禀报,顺顺胡子温声发问。
相少缓缓地抬步走到列外,低声道:“臣无事可奏。”人要学会有眼色。
皇帝期望落空,点头让他回去,一场早朝下来,没少望着相少那邪笑思考人生。
京城近来八卦不少。
丞相昏迷多日后苏醒,竟突然性情大变,冰山变宠妻狂魔是为哪般?
“宠妻狂魔”酒馆一汉子刚赶脚回来,大口畅饮一碗浊酒,用衣袖擦擦嘴,疑惑道。
“是丞相大人自称的。”有人回他。
“大人一心为民,甚至大义灭亲过,功绩累累,如今觅得良缘夫妻恩爱,可是大喜一件啊,为何人人都对此避之不及?”
丞相大人的眼光必不会差,夫妻琴瑟和鸣,本该是人人艳羡的一对鸳鸯,京城却对此避讳不已,甚怪。
“嘿!你可知这‘妻’是谁?”那人见他问到了重点,也摆出一副神秘模样。
“不知,兄台消息灵通,快速度与小弟我说来。”
那人卖了个关子,左右好生看了看,才故弄玄虚地道:“我这可是极为隐秘的消息,你且好生听着。”汉子连连点头,也凑近了去听。
“你可不知,丞相自苏醒以来,就好似中风般邪笑,御医跑了一趟又一趟,却都无功而返。府内便传出来说他被邪祟上了身,圣上听了大发雷霆,处死了好些乱嚼舌根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