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有一阵风来,吹起地上的枫叶,就好似把少年的思念吹向你的怀里,而你拾起地上的枫叶,对着斜阳,在恍惚间,似乎可以透过红枫看见少年的身影。那年那山那水那人,或许依旧,只是那时那事永远难忘。就像潺潺流水,留得到天涯海角,也留得到彼此的心尖。
你拾起一片红枫,对着斜阳,问少年是否好看,少年把细的看上一看,这片红枫透着晚阳,根根脉络清晰可辨,就像彼此的未来一般。少年也就脱口而出——“好看!”,而你则是面挂微笑地把它递到少年掌中。你还呢喃着——“红枫轻轻,情谊深深……”之类的。那年那河有你和少年,踢着石子,在这渐凉的溪边,对山对云,共话心事,就像是潺潺流水可做谐乐,为彼此蜜语做上伴奏,你时而生气,时而高兴,时而悲伤,少年总是静静倾听你讲,就伯牙与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