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交回国库的,他却闷声不响的全扣下了。”
“这么看来,他的确是缺钱。”
“那也不一定,也有可能就是缺少举兵的借口。不然出师无名,他这个兵也不好举。”
“不管因为什么,如今我们该如何应对?总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吧?”
董季点头道:“如今之计,唯有先安抚,再想办法将其诱出其所辖之地,杀之。”
“阁老有何良计?”
董季想了想,“我记得罗域好像尚未成亲吧?”
阁臣们面面相觑,有人问,“好像是这么回事。阁老为何问起这个?”
“若他尚未成亲,不妨奏请陛下,将其招为驸马,以安其心。待其入京迎亲之时,借此杀之,岂不是一举两得?”
众人闻言不禁赞道:“此乃妙计。”
“老夫这就去找陛下说去。”
众阁臣随着董季出了内阁,董季拿着罗域的奏折往乾清宫面圣,阁臣中一人,督察院御史刘煜堂尾随而来,凑在董季耳边低语,“阁老,最近听闻北镇抚司千户穆云川正在庆州那块儿,查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