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记着便好,省得我一件件提醒你。”罗域浅笑,“还有件事,你知不知道你这次中毒,少说有两个多月水米不进,又是如何用药治疗的?”
邬玺梅看他神态中带着几分狡黠,不敢随便接话,警惕的摇了摇头。
罗域朝暖阁那边扬了扬下巴,“就在那儿,你每日都要泡足两个时辰的药浴。”
药浴?
邬玺梅心里一紧。
是沐浴的浴的吗?
也就是说……
看她惊慌害羞的神色,罗域不觉抿出一抹得逞的坏笑。他起身给她掖了掖被子,“我先去忙,晚些时候回来看你。”
直到他出了房门,邬玺梅一脸便秘的蒙上了被子。
哎呀,他肯定知道我是女儿身了。
那他为什么还要让我暖床……
她翻了身侧卧,手指无意间触碰到枕下,摸到个凉凉的东西。她伸手掏出来一看,这不就是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那坠子吗?
看到这个,邬玺梅郁闷了。
连坠子都取下来了,大人肯定是知道了,不仅知道,他已经看过了,说不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