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妨借此机会就说我死了,就说,大人身边那个侍从已经死了。这样的话,有关于我的谣言,就不攻自破。很快就会被人遗忘了的。”
福伯摸着胡子,嘟囔道:“这似乎也是个办法。”
“那福伯就去试试吧。”
福伯转头就把这事跟罗域说了,罗域刚治了几个官员回来,听到邬玺梅撺掇福伯,让他去散布她假死的消息,心里顿时生疑。
假死,难道她是在躲避什么?
她想摆脱封天会?
他拢眼神沉思片刻,“照她说的做。”
“是,那老奴稍候就去安排。”
吩咐了这件事,罗域朝内宅走,随口问,“她今日状况如何,有无异常。”
“倒也没什么异常,就是他早上的时候自己烧水洗过头。”
罗域沉了脸,“她病还没好,不是让你看着她吗?”
“大人,当时我不在,是他自己去后院烧的水,等我发现的时候,他都洗完了。而且,依我看,他身子已经痊愈了。”
“好了?”罗域一脸狐疑。
“是啊,厨房的人说,他是自己打水,烧水,提水回房里,连大气儿都不带喘的,劲儿大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