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坐了起来,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他忽然间感觉那天她的眼神不对,那眼神不像是道别,怎么竟有些像绝别。
咝!
她不会是走了吧?
他忽然间忐忑不安。
想到邬玺梅很可能已经趁自己不在离开了总兵府,甚至已经离开了北江镇,罗域再也等不到第二天,当即披衣上马,连夜回府。
当福伯将邬玺梅留下的书信交到他手上时,他两腿一软,坐在了回廊长凳上。
打开书信,信上是她亲笔所书:梅儿福薄,不堪与大人相配,就此别过,望大人勿念,勿怪。
简短的几个字,罗域已红了眼眶,他手撑膝盖,指甲几乎嵌入肉里。
勿怪?你忘了你曾经答应过我不离开我了吗?
“大人,您也别太在意了……”
不等福伯说完,罗域抬头怒视,“她走你为何不差人来报?”
福伯为难道:“大人,其实,她走了也是好事。毕竟,她来历不明,老爷先前的家书中就已提过,说要大人洁身自好,还说已经在老家给您挑好了门亲事,正是武将之后,更有利于大人未来成就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