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上去,死死的抱着不松手。
“你这是哪里学来的做派,像个登徒子。”
左宗宝双臂抱着她的腿,侧脸贴在她大腿上,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和嗔怪,“我这可不是学来的,是被娘子你逼出来的。你今日若不应我,我就不松手,也不起来了。”
邬玺玥之所以在邬家演那一出戏,只是单纯想给妹妹的孩子寻个好的归宿,也免得她声誉受损。但这么做,就注定要让左宗宝当这个便宜爹了。
此时看着伏在自己腿上撒娇的他,她觉得对不住他。
左宗宝以为她会拿膝盖撞自己胸口,暗暗的较着劲儿,做了视死如归的决心,非要拿出小时候对付祖母的办法来闹一场,但等了半天却没见动静。他试探着抬起头,发现她看着自己的眼睛里是少有的温柔。
“娘子?你答应我了吗?”
邬玺玥自幼生长在弱肉强食的环境,对于身边的任何人都缺乏信任。她不想轻易接受,也不敢接受。就像她亲口说的那句:做为一个杀手,一旦动情,便是自寻死路。
可偏偏这个心思单纯的傻子,却对她掏心掏肺,让她几次都险些陷进去。而这次对他的利用,更是令她对他有了愧疚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