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争个你死我活的强吗?”
左宗宣闻言眼前一亮,“诶?我怎么没想到呢。是啊,以我与小阁老如今的交情,讨个知府来做做,应该不难。待我成了这梅陵知府,我倒想看看左家那一老一小,是个什么嘴脸?”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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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左宗宣从董承泽床榻上下来,穿着里衣出外间取了参汤回来,屈膝跪在踏凳上,满脸谄媚道:“参汤尚温,小阁老喝一口解解乏。”
董承泽带着几分慵懒靠在床头,伸手在他脸上轻抚,而后从他手中接了参汤。喝下后,他将碗递回去,嘴角扯出一道弧度,“今日你也辛苦了,我看你方才欲言又止,是否有事想求我呀?”
左宗宣讪讪的,双手捧着空碗跪坐在踏凳上,“的确是,呃,只是不太好开口。”
董承泽不以为意,“且说来听听。”
左宗宣道:“是这么回事,我自从被左家赶出来之后,手里已没有多少积蓄,再加上这些年生意不好做,我几乎是入不敷出。想寻个别的路子却也没有门路。想来想去,我想,我想请小阁老帮我谋个官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