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狼藉,不用细想,也知当时发生了何事,若不是他来得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最后,他的目光又落在谢媛身上,除了衣领被撕破一角外,她并没有任何损伤。
谢媛惴惴不安,裴牧之面容平静,全然没有生气或发怒的迹象,可越是如此,谢媛越是紧张。
裴牧之拾起地上的长刀,指向盗首,淡声问道:“你用哪只手碰的她?”
“我两只手都碰了她,你待怎样?”壮汉梗着脖子,一脸不驯,“今日落到你们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作恶多端的盗贼也妄称好汉。”裴牧之挥刀,盗匪头子的手筋就这样被挑断。
色厉内荏的盗贼痛得大叫起来,脸上的肌肉扭曲痉挛。
谢媛惊骇,脸色煞白,她并非同情杀人的盗首,只是觉得这样的裴牧之很陌生,他真的是那个温柔的望月吗?
裴牧之向后瞧了瞧,扔下刀,“带下去,压入天牢,等待处置。”
所有人都走了出去,最后只剩剩谢媛与裴牧之两人。
谢媛局促不安。
“阿媛,为何不告而别?”
谢媛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