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弱柳在劝说的同时,把一碗莲子粥递到谢媛跟前。
“不要叫我夫人,我不是你的夫人。”谢媛把碗拍推开,“裴牧之在哪里?叫他过来,我要离开。”
“殿下有事,晚上才能回来。”弱柳说:“没有殿下的命令,您的去留,奴婢不敢作主。”
“裴牧之,你出来。”谢媛大喊着,便朝门口走去,待女们连忙将其团团围住,簇拥着她回到床上。
“夫人,您不能出去。”弱柳面露难色,“即使出了这扇门,您也无法走出豫章王府的。”
谢媛冷笑。
一天过去,尽管待女急得团团转,如何劝说,谢媛依旧滴水不沾。
裴牧之再次进屋时,看见的就是谢媛无力的倚靠在床沿,身前桌上摆着几碟小菜、点心、羹粥,纹丝未动。
裴牧之拿起碗,指尖的触感是温热的,粥是刚刚做好的,他舀了一勺,递到谢媛唇边。
“阿嫒,张嘴,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谢媛摇头,从昨天半夜到今晚,她几乎一整天没有进食,早已饿得头昏眼花,浑身没有力气。
粥的清香诱得她腹中馋虫咕咕叫,可她决不会吃的,她不会吃这里的任何东西,她宁死,也不愿沦为裴牧之的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