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晋王见了面?是不是收了晋王的礼物?柔珍和若梦看得清清楚楚,人证物证俱在,她还想抵赖?”
“母亲,即使他们见面了又如何?这并不能证明什么。”贺兰仪道:“我相信谢媛,她不会做出格之事。”
“是我多管闲事了?”陆安萍觉得匪夷所思,“是不是哪天她怀了晋王的种,你们才会担心?”
“夫人!”
贺兰屠嘉大喝一声,陆安萍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十分心虚,连忙抽出帕子,装作抹眼泪,室内只剩下她哭泣抽噎的声音。
良久,贺兰仪开口,“母亲,别哭了。若孩儿的存在让母亲伤心,我明日就搬出去。”
“别。”陆安萍连忙道,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失而复得,万万不能再失去,“唉,过去是我太冲动,我保证下不为例,仪儿,你就留下吧。”
陆安萍想得很清楚,现在家中有孝,贺兰仪与谢媛一时半刻也无法成婚,趁这段时间,慢慢想办法。
老太君头七那日,设灵堂,堂上摆着香、烛、纸钱,四周有和尚道士念作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