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乘他们一伙多多少少都喝了点酒。当时傅乘酒量根本没练出来,几乎一杯就有点晕乎了,谭噫坐在他旁边,表情却没有那么高兴,最多也就是气氛到了扯扯嘴角拿起杯子碰杯。
傅乘在,也没人敢去故意找谭噫拼酒。
聚会几乎到了尾声,傅乘勾着谭噫的脖子,两人很默契的一块儿走,谭噫的手碰上傅乘的手腕:“先起来。”
不过人儿还在醉头上,谭噫推了推傅乘的胳膊,没推开,干脆任由他这样了。
傅乘家离聚会的酒店不远,谭噫没叫车,扶着傅乘往他家的方向走。他正好也有话要对傅乘说。虽然他醉成这样,不知道酒醒了还能不能记得。
但这是他能鼓起的,最大的勇气了。
夜路很黑,尤其是过小巷子的时候,根本没有路灯。
谭噫的心怦怦跳着,热风和酒味儿混杂着,傅乘的皮肤贴在他身上,他喘了口气,握住傅乘勾他脖子的那只手。
“傅乘,你听我说。”
“……嗯?”傅乘没有醉死过去,他的头凑在谭噫的耳边,听见谭噫的声音,下意识地回应。
“我有事,要出国了。”谭噫强忍着信息素爆发,耳边的声音染红了他的耳朵,他停顿了几秒,才开口,“我爸妈来找我了,他们……让我给弟弟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