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从来不对我说……”
“他家里呢,你去过吗?”
“他家里……”秦妮捂着脸,“十几岁的时候他住在陆家村小区,但是后来他上了大学,他家里就把房子卖掉了……他,应该是在我结婚那年回来的,一直就住在三号楼的少年宫里……”
汤麦有些失望地推了一下眼镜。
耳麦那头,谭享说道:“问问歌的事情。”
宇唐边调整电脑的位置边说:“秦妮,有一首歌不知道你听没听过,或者,你有没有听张龙韬哼过。”
秦妮睁着红肿的双眼,“什么……歌?”
“这是我个人的一个心结。”汤麦咳了咳,“我知道这两个男人伤你很深,但他们不能白白这么死了,还请你帮我这个忙。”
盲刀案,还是在他心中扎刺了。
宇唐忽然从他身上看到了“人”的部分,之前那么的不在乎实际上是念念不忘。盲刀案牵扯极大,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关联性”,而汤麦又在极力刨开阻挡在面前的泥土,是因为发现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