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谭享这样的,追溯到祖上可以算到白旗,不动产自然不用说,据说他爷爷还有一套老四合院没出手,现在被政府征用为文物宅子,三天两头都有记者去他那里做采访。
谭享惨兮兮地咧嘴一笑,他妈给他介绍了不少对象,但是一听说是警察基本上都泡汤。任绘对此也深有体会,提议不如以后一起租个养老院,三楼宿舍,二楼棋牌室,没事打打乒乓球、跳跳广场舞,多美好。
“这不正好,汤麦那房子就是三层。”李维仁还在惦记别人的房子,十分不害臊。
汤麦一直没吱声,一是手上在写报告没时间搭理,二是他懒得解释太多,淡淡来了句“住不下”。一石激起千层浪,任绘腿一蹬,滑着电脑椅来到汤麦面前,试探道:“哟,汤老师,家里有人?”
“你们也认识。”汤麦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消息太劲爆,以至于任绘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只有李维仁砸吧砸吧嘴,“宇唐不是停职了么就不好意思住在宿舍里了,我让他来我家还不愿意来,合着早就有人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