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衍……”庄锐急忙拉起他,伸手垫在了他的脑袋下面。
这就是AB情侣的不爽之处。你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轻易挑动恋人的裕望,看着他为着信息素痛苦,却帮不了一点,意识到生理之间的天堑。
据说,易感期的反应是一年比一年更强烈的。
像温衍这样信息素紊乱症更加痛苦,而讽刺的是,只要命运之番给上一点信息素,能胜过医院所有的药物。
这也是昨天在医院里,医生说的——“搞点契合的Omega信息素比什么都好,药物对他作用不明显,而且有副作用。”
庄锐内心难过到绝望。
衣角突然被温衍伸手抓住轻轻晃了晃,温衍剧烈地喘息着,他满脸泛红地望着庄锐小声道:“空调太低,会着凉的。”
庄锐把温衍的脑袋垫在自己的大腿上,摸了一把他满是冷汗的额头,上面还有自己来之前就磕出来的淤青和红肿,问道:“头痛吗?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温衍摇摇头,鼻翼剧烈地翕动着,不知道是在企图从空气里汲取氧气还是Omega信息素。
“像狗一样……”温衍像是精神恍惚了,没头没尾地道,“给我戴上那种狗才会用的止咬器,把我绑在床上,给我后颈注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