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人的,你这个月的奖金没了。”松玙冷冷道,“我找双儿,他还在打游戏?”
耿加正捂着心口为逝去的奖金痛哭,听到他这话摆了摆手:“他在睡觉。”
松玙怀疑的看向厅内时钟,时钟指向十一点二十。他诧异道:“还没到十一点半,他什么时候睡这么早了。”
“哦,上个星期他不是十八岁生日吗。他说自己终于成年了,要好好庆祝一下。所以打了一星期游戏都没合眼,昨天下午才睡,到现在也没有要醒的迹象。”耿加摊手表示无奈。
松玙:“……他怕不是要英年早逝。”
“喊他起床,我有事找他。”松玙说完就坐电梯上楼。
身后的耿加打电话:“秦减啊,去把双儿喊起来,玙哥来找他了。”
松玙走进他的专属房间,靠在沙发上烦躁地扯开领带。他现在心间憋着一口气,让人心烦意乱。一般他的解压方式是揍人or抽烟。但现在哪个都不行。他深呼一口气,失神盯着天花板发呆。早知道让耿加给他拿一包烟了。
没几分钟门就被敲响了,他聚集精神,把视线从天花板挪下来,起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