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快递进来,他不详的预感愈发强烈。
“老幺是你的快递,是从燕京大学寄来的。”松琰拿着那似乎只塞了张纸的快递,问他,“我帮你拆了?”
松玙右眼皮又跳了跳,十分诚恳地对松琰说:“能退回吗?”
松琰嘴角抽了抽,委婉表示还是拆开比较好。然后找来刀片拆快递。
“呀,录取通知书。”松琰诧异道,转头看到他一脸菜色,疑惑问他,“你考研成功了为什么这么不高兴?”
“考研?”路过的大哥松琏看到了松琰手中的录取通知书,又望向松玙,表情一如既往的平淡,“好好学哦,不要又延毕了。”
松玙有苦说不出,含泪收下劝诫。
晚饭时老爷子对他说:“有上进心是好事,不要太累着了,好好学习。”语气稀疏平常。要不是松玙无意听到老爷子到处打电话炫耀,他就信他了。
整个家里人都是一副浪子回头的表情,尤其是余文述最为夸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