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附和着他的话。
“再说吧,他工作忙。”松玙懒懒地往后靠。
“哥,晚上方哥说去游艇开party,你去吗?”石砚兴冲冲地坐在他身边,问道。
松玙冷淡拒绝:“白天可以约我,晚上不行。”
“诶,松玙,从来到这你就坐在那里,不来试试吗?”远处的方偶举了举手中的枪,向他招手。
“是啊哥,我觉得你射击的姿势一定很帅气,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帮你画下来。”石砚在他身旁聒噪。
松玙抗拒:“不用。我也不会射击。”
“很简单的,上手很快可以学会。”他身旁的方奇说,“玙哥我可以教你。”
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看向他,众目睽睽之下松玙右手暗中随便给一个人发了定位。然后他把手机息屏放在桌子上,佯装无畏地站起来向方偶走去,笑道:“我打得烂不要笑话我啊。”石砚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嘲笑新人是很没品的事,我不会做。”方偶说。
松玙点头,从他的手中接过手枪和降噪耳机。掌心触碰到冰冷的枪身,犹如死亡的冰冷降下帷幕。松玙感到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