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地走出内场。
他不知道松玙变成这样的原因,也感到自己的无能为力。
与松玙肩靠肩没有被推开,把插好吸管的饮料递到了他的唇边,松玙才张开嘴咬住吸管。
“为什么这个椅子是连在一起的。”松玙开口,声音发轻发闷。他的眼眶泛红,松玙哭过。
“因为是情侣座位。”祁扰玉回答。他想触碰他的眼角,又怕被讨厌,尤其现在像是趁虚而入。现在能肩靠肩的看电影,祁扰玉已经很满足了。
“嗯。”松玙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低头继续咬住吸管。
祁扰玉看着他的这副模样很是心疼。他像是脆弱的心脏被剖开而血淋淋的无声求救,但他人不知晓该如何拯救。
“松玙,电影好看吗?”祁扰玉靠近他的耳朵,低声道。
“无聊。”松玙回答。电影偶尔掠过的亮光可以看清他泛红的眼眶,泪珠滚落。
祁扰玉用手背接住了那滴泪,砰然砸进他的心涧。他开口道:“回来住吧。我起得很早回来得很晚,你不会碰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