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语气恳切:“既然如此,你们一起来睡/我吧。”也不是没有这样的经历,虽然他讨厌那个人,但为了哥他能忍受。
松玙和祁扰玉听到后表情同步震惊。
祁扰玉直接懵了:三个人?三个人是怎么做得到的?
松玙突然怀疑自己的语言处理系统失灵了,要不然他怎么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这样你们也没有什么损失,我也开好房了。”
祁扰玉死死拽住怒不可遏的松玙,石砚一脸期待地望着他。松玙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面对对方的满脸期待,他感觉揍他骂他都会让他爽到。
祁扰玉在松玙耳边低语:“我来,你别动手。”
松玙慢慢冷静,点头。祁扰玉这才放心地松手,走近石砚。对方的神情立马从期待迷恋变成毫不掩饰的戒备。
“我不太明白你说出这句话时坦然而又司空见惯的神色。”祁扰玉态度温和。
“我讨厌你,我这样说只是为了让哥同意。”
祁扰玉摇头:“他不会同意的。”
黄色的月亮簇在黑天鹅颤抖的羽毛,正在说话的男人声音低沉温和,态度中不见阴沉或是鄙视。以往石砚的小部分床友的男/女友或是丈夫/妻子不知道怎么就找到他,然后对他一顿辱骂,高高在上的姿态,不加掩饰的鄙夷。石砚的心里觉得他也应该如此,只是装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