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挣扎:“不要,不要……”他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只感觉到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邱烟被人牢牢地按在原地,面对黑黝黝的枪口,她明白了今天会是她的死期。她看向自己一直在哭的小儿子,露出一个温柔的安抚笑容:“小环,妈妈永远爱你。”
她闭上了眼睛。吴厚载冷笑着压住松玙的手指扣下扳机。
“砰——”血色的花瓣像是被人抛洒在半空,空气中充满新鲜的死亡气息。那个女人随着巨大声响倒在地上,花瓣洋洋洒洒落在地上,死亡泄露于空气。
两天后松益年去接他们,一个身上有伤的男人抱着他的昏迷的小儿子。
男人问:“你就是松先生吗?抱歉,只是这个孩子一直昏迷不醒又抓住我的衣服。”
松益年接过他的小儿子,警察在旁边和他说这是一直卧底在吴某犯罪集团里的萧绥组长,这次也是他与警方里应外合救出了大多数人质。
松益年向萧绥道谢,又问向他们:“我的夫人邱烟是在医生那里接受治疗吗?”
两人的表情一时僵住,松益年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沉默的意思。
“很抱歉,松先生……”萧绥神情抱歉悔恨,“是我没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