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松玙哑然。
祁扰玉说:“我不想你受难。”
“我也不想你受难。”松玙紧随着他的话语说,握紧他的手,“我们的心是一样的,都不想对方受难。所以,就算是为了我,请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好吗?”
祁扰玉失落:“我可能做不到……”
“没关系,但你要让我知道……”祁扰玉看到他的眼睛如两团漩涡把他吸进去,他听到松玙说,“……我会和你一同经受。”
第二天,松玙再心里唾骂自己:说好不要再强迫他,却还是威胁了他。
他低头给祁扰玉戴上腕表,说:“这腕表有定位功能,我可以通过手机看到你的位置以及你的基本生命体征。”
祁扰玉很安静,任由他的动作。
松玙抬眼看向祁扰玉。祁扰玉也安静地望着他,没有什么表示。他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信任滋长,欲望膨胀,是心底至幽之地的展现,但他们也渴望沉沦。
祁扰玉听到电饭锅的提示音,便说:“米饭好了,洗手吃饭吧。”
晚上,松玙问他要不要一起出门散步。他看出他的犹豫与纠结,便说:“不想去也可以,我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