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然地歪过头,神情诧异。松玙没忍住扇了他,不过控制了力度,只是听起来特别响。
松玙是真的生气。他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因为他被迫吸毒。这件事依旧是如鲠在喉,吐不出来,咽不下去。每到他该接受爱人时总是会立马想起这段过往,如凌迟,如慢性自杀,一遍又一遍的折磨自己,直到最后一滴血流尽也不会原谅自己。
松玙抓住他的衣襟,恼火道:“只有我可以说你脏不脏。”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要是我行的话我早把你弄哭了。”
“可是……”祁扰玉又开始犹豫。
松玙冷笑:“你是想让我坐在外面的雪地里坐一夜来降火吗?还是你要把自己撸/秃噜皮?”
“快来吧。”他不免急躁的催促,在他的耳边低喘,“我早就忍不了了。”
松玙没说慌。衣物褪下,祁扰玉看见他的眼眶中蓄着泪。
“为什么?”祁扰玉喃喃自语并寻求答案:为什么你会这么兴奋?
“因为是你。”松玙听到了他的轻问,认真回答。
这一句肯定足以让冰山融化,至深之处也开满鲜花。祁扰玉莫名想流泪,他向他保证:“我会照顾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