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宁家势力就远远不止现在这点了。
黄家就比较接地气了,他是因为作死胆大出名的,就比如现在,敢直接和“玄门活化石”宁卿歌直接对上,勇气可嘉。
“黄兴仁,”宁卿歌冷笑一声,“谁不知道你是出了名的缩头乌龟,当年那一战,要不是你黄家临阵脱逃,灵脉遭受重创,各世家实力倒退十年不止!”
“现在嘉安数千万人的性命怎可轻易去赌,无论如何,哪怕最终这个离子屏障没有用上,为了那百分之五十分概率也得给嘉安一个保障。”
名叫黄兴仁的中年男人轻哼一声:“我那不叫临阵脱逃,我那叫保存实力。现在你该批判的也不该是我,应该是我们敬爱的特别处组长白荆大人啊。”语气阴阳怪气,夹枪带棒。
“人是从她哪儿跑的,她没能力兜底就让我们上?凭什么啊?”
不出意料的,秉承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这番话获得了部分人的赞同。
坐在林夏对面,从始至终都未曾发言的白荆抬眼,椅子挪动,她轻吐出一口气,起身向着前、左、右三面各鞠了一个躬:“黄家主说的不错,此事问题在我,我识人不清,给嘉安种了这么大一个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