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姿势不动,只低低的哭,然后默默抹眼泪,时与一动他就一颤,有种荒谬的有趣感,让人很想真做点什么动作吓唬他。
江鹤吟自觉费了好大功夫才爬上这辆车,如今碰到时与只能算是功亏一篑。他们一行人来的不巧,降落前刚刚遇到一场虫潮,八军区各处都在匆忙运转进行善后收尾,众人各司其事,因而对他们的保护——或者说监管并不严格。
他从分给他们的宿舍出来,一路上几乎没受到什么阻拦,当然也有人见到他一人独自行走上来盘问的,他拿着学生证,手里拎着一袋他准备好的能过安检的荒野求生用品——什么电击棒麻绳一类的玩意,用布袋一包,随意扯了个慌说是要扔垃圾。
那人应当也不过是走个过场,江鹤吟的理由从他左耳朵进去后掠过滑溜溜的大脑皮层,又从右耳朵钻出来。他打呵欠,摆摆手就将他轻易放过,甚至还给他指了个就近的回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