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指窗外:“你不给我开住院的话我今天就痊愈了,劝你实在闲的没事就去找个卡车爬着玩,别来搞我。”
江鹤吟道:“你今天不让我看,明天也还是要让我看的,我轮值。”
时与又不搭话了,她很少有这种词穷的感觉,烦躁挠头,心说这和你轮不轮值有什么关系,有够烦人。
江鹤吟双膝并拢,手指在熨烫整齐的制服裤上磨了磨,见时与翻过身背对他不说话,主动换了个话题:“今天陪你一起去医疗部的是你爱人吗?”
时与没好气道:“弟弟。”
“他晚上还会来吧,”江鹤吟幽幽说,“我待会儿拜托他来劝你。”
时与捶床:“你有病吧!?”
好凶恶,江鹤吟向后一缩,有点怕她狂性大发过来打他。
时与自认是个坏东西,但倒不至于对这种娇弱beta动手,但也正因此才更觉得满肚子恶气无处发。她深吸气,见他还是摆了一脸老实巴交的样子,终于认命似的向后一靠倚住后墙:“我都包好了,纯外伤,内脏没问题,你想看我就拆下来,看完别再找我麻烦,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