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时不时拿出通讯器看对方有没有回复,一个小个子的卷发男生跟在他身后,眼睛向这边瞟,好奇地看他手里的东西。
似乎是当初在接驳车上叫出机甲型号的那个,江鹤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向一边让了让,将那个小通讯器收起来,并不想被旁人发现这个小小的秘密。
一回生二回熟,重新坐到门诊,江鹤吟已经不再担心自己能否胜任这个岗位,他按部就班给人处理伤口、包扎、开药、偶尔也看看通讯器上的信息,时与一点消息都不发过来,实在是好冷漠好没爱心。
“两剂alpha抑制剂,要X-10。”
外面又进来一个便服人影,江鹤吟抬眼随意扫过,输入对方需要的型号,医药单里显示无库存,建议他更新。
“其他型号可以吗?”江鹤吟将页面向下滑动,“现在有X的8、9和AR类的4至7,X-10似乎很久没有引入了,你有特殊过敏源吗,我……”
空气中飘来alpha的信息素。
江鹤吟背后寒毛乍起,尽量放轻呼吸,咽了口唾沫,继续扮演他的beta角色,他说:“如果有过敏又很紧急,我也可以给你开抑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