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带翻看几下,然后撕开其中一个的包装,神神秘秘让时与伸手,双掌朝上。
时与照做,江鹤吟打开盖子,一堆透明的液体滴落下来,落在手上冰冰凉凉、像蜗牛爬过似得滑溜难受,他把这包液体尽数挤干净,然后抽出盒中剩下的“法杖”对她指尖一点,瞬间微小细密的爆裂声响起,时与双手捧成碗状,金色的火点子变成池中跃动的鱼,从里头噼里啪啦往外跳。
时与睁大眼睛,身体后仰,来回更换了几个手势,嘴里叽里咕噜说出一大串江鹤吟听不懂的土话。
他们坐在高空中预备将这堆东西一一玩过,尚不尽兴,忽然有一道亮白的光芒从远处闪来。
这光芒刺眼,江鹤吟不适地抬手遮挡。光芒没几秒就消散无踪。轿厢正在下降,但位置依旧很高,他揉揉眼睛,干脆站起来扶着栏杆向远处望,想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一眼看去却不见有哪里格外不同。
眯眼远眺几下,他最终还是转过头问时与:“刚才是什么,烟花?还是信号弹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