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躁,简直想死。
她在米尔加奈的一声声疑问里口气逐渐不确定,整个人越缩越小。
米尔加奈把她从地上拉起来,也知道她快绷不住,适时给她嘴里喂进颗糖。
“你下次记得把钥匙拿给我,”她终于停下了专业的话题,给时与顺毛,仿佛宣告结束,她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把它完全拆掉。”
时与不介意,她不是那种会把机甲当老公老婆或者亲孩子的人,拆掉就拆掉,她很萎靡地吃糖,点头应下米尔加奈的话。
外面天色已经渐晚,她们从训练场仓库里出来,时与整理好凌乱的脑子送她回去,预备顺便再去技术部那儿蹭点营养剂吃。
路上车辆依旧熙熙攘攘,她走在米尔加奈身侧,习惯性偏头向下看,忽然对着下面一辆关着灯的医疗车吹了声口哨。
似有所感,江鹤吟抬头,正见到时与的身影站在楼上。
她和那个金发的omega站在一起,双手插在口袋里,表情玩味,仿佛是在嘲笑他一般。
辛苦了一天的时与师傅没想别的,只是觉得必须要给熟人犯点贱,她当然不知道江鹤吟在这辆车里,只知道这车走得鬼鬼祟祟,超级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