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恋人……江鹤吟真?是个非常差劲的omega,最终还是一下子让所有人都失望透顶,这可真?奇怪,事情不应该这样?发?生。
他不自觉地伸手去摸自己的后颈。
抑制贴之下是时与留下的临时标记,心里堵堵的,他好像没什么好委屈,但胸膛越来?越难受,最终埋起头呜呜哭起来?,眼泪吧嗒吧嗒往地板上滴。
时与说?:“太厉害了吧,还能哭啊。”
黑漆漆的房间突然间冒出这么个声音。
这太突兀了,江鹤吟吓了一跳,头“砰”一下撞在门板上,声音巨大,几乎将他撞得头晕。
外面的声音隔着厚重的门板穿过来?,先前与他说?话的守卫问:“少爷,您怎么了?”
江鹤吟泪痕还亮晶晶挂在脸上,他捂住脑袋来?不及思考,哽住的喉咙通了气,先向外面喊:“姐姐说?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小?将军没有吩咐,”外面那声音道?,“只说?让您好好反省一阵子。”
江鹤吟不出声了。
他扶着门站起来?,向房间之内四处去看,眼泪不掉了,全往喉咙里滴,嗓子里像是堵了一块越来?越胀的湿海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