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你是说没有?”
狗都不信。
“我……我……呃唔!”
她压着江鹤吟的?腰,江鹤吟太瘦了,薄的?像片纸,挣扎的?力气都不如时夏的?小?猫大,呜呜咽咽嘴里不知道胡说了什?么,看着都觉得可怜。
她很有分?寸,江鹤吟又一向哭得夸张,现在看着可怜,但实际身上只是有些变色,没肿也没有瘀痕,于是时与开始威胁:“不许再哭。”
江鹤吟:“呜呜……”
时与给他擦擦眼?泪,没用,擦不完。手?威胁性放到江鹤吟身后,江鹤吟就?立刻咬起嘴巴噤了声,他把脸埋在沙发?上,像故事里遇险的?鸵鸟一样埋起头不动,希望敌人赶紧走。
时与总觉得他在装,但江鹤吟没有,他哪里挨过打,又疼又羞耻又害怕,脑子里烧得快要冒烟。
他先前只觉得时与的?手?好看,手?指又长又漂亮,哪里想到打人的?时候这?只手?有这?么大这?么硬,上一记责打的?疼痛还没完全?消化?,下一记就?又要盖过来,根本没机会思考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