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款运过来就剩下三瓜两枣,想要给县里添点什么物件,还得自掏腰包贴补。
“子舟啊。”其中一位县令拉住宋观清手腕,就像是拉住了根救命稻草般,嘴唇抖了抖问,“真是去一趟京城,对陛下哭哭,就能拿到全部工程款?”
其余两位县令眼睛顿时亮了,紧张搓了搓手等待宋观清回答。
“只需向陛下说明情况即可,陛下是明主,只是京城官员中存在蛀虫。”宋观清如实说道。
“不然咱们组团去一趟京城吧!鸟气谁爱受谁受吧!”越说越激动,拍着手怒道,“我县是先帝亲指的战略粮食储备地,你看看现在呢,那粮仓顶上破了个洞都没钱修,油纸铺了一层又一层,一到刮风下雨天我眼皮直跳!”
“谁说不是呢,我那儿不是有条运河穿过嘛,不少往南边国家运货的货船要走我这儿停靠补给,结果呢?码头旗帜断了几天没钱修?”双手一摊,“这不打脸嘛!”
倒起苦水来可谓是说个七天七夜不带停歇,恨不得现在就飞到京城,扑到陛下脚跟前好好哭诉这些年来守着偏远乡县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