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踏平了!”
“哎呀哎呀,这怎么好意思……!”
卞节被夸得脸色通红,一时间手脚无措:“都是些雕虫小技,缜哥这样的才是国家栋梁……”
“还我是栋梁!”
宿缜失笑道:“你不要每次看别人都带高光滤镜,看自己却死盯着缺点不放。都保研到北京的人了,你技术不比我差!”
卞节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两人寒暄几句,宿缜便介绍了一下两位同事,说起正题来:“我们来这里是调查一件事,这应该是你家的纸人吧?”
卞节顺手接过那个被泡得烂乎乎的纸人,眉头一皱:“确实是我们家的,可是……我没有扎过这个。”
孟婆问道:“是不是你妈妈扎的?”
卞节立刻摇头:“不可能。她最近不在稼城,这个铺子都是我在看。”
宿缜觉得奇怪,就又将掉头店员的事情说了一下:“这件事你知道吗?”
卞节登时目瞪口呆:“纸人怎么会变成活物?不可能!纸扎不过是活人的寄托,阴间什么的都是想象出来的!”
说罢,翻身从柜台上一勾,就拿出来一本红皮宪法,拍在三人眼前:
“你们还信不信唯物主义?大学学的马哲全都还回去了?!”